想寫些什麼,但想了想總覺得沒有紀錄的必要。

     昨天,到雙崎部落採訪瓦歷斯‧諾幹老師,這段路程不算顛簸,卻十分的遙遠,於是昨天十點出門,六點才到家,訪談時間則大約兩小時。

      原住民孩子是我看過的原住民孩子,山上的房子也好像爸媽朋友住的那種形式,我本來就不是個完完全全的都市人,甚至連那種性格剛烈的狗,都似曾相似。

      全台灣的山路都是一個樣,去雙崎的路跟去埔里山上,都是一樣的,我就因此有點,想逃避,想回到那樣與世無爭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但這篇文章並非要談論訪談的事,那些東西就先擱著吧...............需要思考




       最近緊張比較容易卸下了,不知怎麼,我想練習給自己一點空間,給別人一點空間。我對自己要求和對別人都一樣太大了,恐怕是造成心理障礙一直懸宕的原因吧,我對自己需承擔的一切一直保持著壓力,有這麼影響到生理了〈那就代表不容忽視了.............有人說〉

       算是到最近,我才看懂自己到底、到底在執著什麼。
    〈說也好笑,當看到國文課本裡那種執著於情愛悲苦的詩,解析裡寫的是感人肺腑,我總覺得那是折磨,也是不能自我救贖的悲哀〉
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在公車上睡睡醒醒,也會在該下車的時候醒來,儘管得驚恐地拾起一地行李。


        對吧?



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告訴大家的,只是這樣






         大家都別再折磨自己了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





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是11/11號,我忘了對以前那個好朋友說:生日快樂〈不過應該要在昨天說的..............〉




        抱歉







        〈都快變成口頭禪了〉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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