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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終究是不懂得與人溝通
偏偏這又是我這個位置據說最需要的特質


是了,我們沒在吵架,只是說話大聲了點,但是我的心裡好難過。

有的時候,事情隔了一個晚上也許會有轉圜的餘地,至少心情可以和緩一些,但我不能預見未來這些決定會造成什麼改變,我的支撐、我的理想,都已經退到邊界,感覺上卻是無法可改了,我甚至不懂自己何苦作踐自己?

一句話:「下學期我和某某都已經是廢人了。」

這我同意,但這一個退步卻也是退得太多了,我無法接受的是縮減的幅度,還有難道我們不是嗎?原來社會祖真的是很閑呢......言談之中透露了這些訊息,我覺得很難溝通。


思汝告訴我:「不過是一本校刊,退一步海闊天空。」


我想我該去閉關了

在這個位置上我管得太多,而當年學姊發生的事怎麼好像一一示現了,我該慶幸的是自己做的不是主編這個位置,否則,編社的命運就會變成下學期的主編只剩一個。而我也想再加一個條件:「以後不能讓自然組和社會組的人一起當主編。」要不就是:「自然組如果寧可隨便做做那就不能在這個位置上。」





我們終於開始要清醒了


被丟棄的一群人總是這個樣子的嗎?還得自我放棄,我想這也許就是蔣勳所說的孤獨。




連一年級都覺得不應該投入的話,我想算了,我們根本不是樂旗儀,上次看她們放學還在罵人,我連羨幕都不能,只是灰心。

我還有沒有退路,是不是應該回去好好看看我的「圓系」。















從現在開始就別管,我終究是做不到。
















〈安靜。。。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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